生完宝宝后,姚悦的身上留下了许多妊娠纹,仿佛生活的道路上也多了不少坎坷。
某个日子,蒋海生正在外出差,却突然接到了母亲的电话,声音急切地要他立马回家。
原来,他的妻子姚悦正在大肆清理他的物品,似乎要将他的一切从家中扫除。
而他的柔情蜜意的小情人也在此刻发出最后通牒:要么让她正式成为家庭的一员,要么给予她一大笔金钱作为补偿。
蒋海生心急如焚地往回赶,却未料到,这一行程竟成了他生命的终点。
他做梦也想不到,与他最亲近的三个女人会在这样的时刻联手,将他逼入绝境。
此刻,姚悦正坐在咖啡馆里,静静地等待着盛小年的到来。
早晨的大雨已经停歇,只剩下零星的雨滴偶尔落下。
她坐在窗边,双眼无意识地追随着窗外青砖铺成的小路上。
小路上有个低洼处积了些雨水,每当有人穿着白色运动鞋轻盈地跳过,鞋底带起的水珠就在水洼中激起一圈圈涟漪。
那浅浅的、波动的水纹,触动了姚悦的心弦,她的心也跟着微微颤动,仿佛被寒风吹拂,感到一丝冷意。
就在这时,盛小年走进了咖啡馆。
姚悦收回了窗外的目光,抬手看了看表。
她们原本约定十点半见面,现在已经十点三十五分了。
盛小年身穿一件杏色的改良提花旗袍,款款走来,宛如一池春水中摆动的丰盈水草,优雅地向姚悦的方向移动。
盛小年真的年轻,身材匀称,曲线分明,每一步都流露出青春的活力。
当她迎上姚悦的眼神,她的步履似乎更加摇曳生姿。
一眼就能看出,她为了这次见面精心装扮过自己,似乎带着些许挑战与比试的意味。
那精心调整的笑容,还有那恰到好处的迟到五分钟,都显得那么刻意。
姚悦洞悉一切,但表面却波澜不惊。
她内心闪过一丝冷笑,伴随着一种近似“同情”的情感。
当姚悦在观察盛小年时,盛小年也同样在打量她。
盛小年心里清楚,姚悦上个月刚刚度过了她的四十三岁生日。
然而,此刻的她,看上去却像是年近五旬。
姚悦身着白色桑蚕丝衬衫,搭配简约的黑色短裙,整体打扮得体却稍显平淡。
她的长发被整洁地梳成一个发髻,但脸上的淡妆却难以掩盖那份憔悴。
眼中的血丝和明显的黑眼圈,都与盛小年之前在照片中看到的那种从容与光亮形成了鲜明对比。
“年轻,真好”盛小年心中默念,仿佛在为自己加油打气。
她微微挺直脊背,开始环顾四周。
咖啡馆里人不多,安静得只能听见偶尔的咖啡滴落声和轻柔的背景音乐。
带着些许敌意和防备,盛小年坐下后的第一句话便是:“你找我有什么事?”尽管她精心打扮,试图在气势上压倒对方,但这句话却暴露了她的紧张与不安。
姚悦并没有立刻回答,她平静地看着盛小年,然后又将目光投向窗外的小路上,那里有一滩雨水积聚成的小水洼,正反射着夕阳的余晖。
“在刚才等待你的片刻,我的思绪飘得很远,回想起了许多往事”姚悦的声音柔和而深沉,仿佛在讲述一个古老的故事。
她轻轻地指向水面,那里的涟漪荡漾,“你看,那水上的波纹,它们是不是有点像……妊娠纹?”。
姚悦并不期待盛小年的回应,她的眼神再次聚焦在自己的脸庞上,仿佛在审视岁月的痕迹。
她的语气依旧平缓,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:“我有个儿子,他只比你小四岁我想,蒋海生应该跟你提起过吧?我天生皮肤弹性不太好,怀孕时,妊娠纹就布满了我的肚皮”。
盛小年听后,嘴唇紧抿,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。
姚悦的话语像是一个未解的谜题,横亘在两人之间,既像是一根沉重的棒子,又像是即将引爆的雷。
在接到姚悦的邀约电话后,盛小年曾设想过无数种可能,却从未想过她们会聊到妊娠纹这个话题。
她试图让自己看起来轻松一些,将身体靠在椅背上,但内心却如波涛般汹涌。
她发现自己的小腿肚在微微颤抖,仿佛在诉说着她的不安。
然而,姚悦接下来的话却像是一记重锤,砸在盛小年的心上:“幸福湾的房子,我希望你一周之内搬出去”盛小年刚挑了挑眉,姚悦的眉峰已然紧锁,语气也变得严厉了几分,“听不懂吗?”她发火的样子,居然与蒋海生有着惊人的相似。
盛小年心中一惊,她居然提到了幸福湾的房子。
两小时前,在接到姚悦的电话后,她就在猜测自己和蒋海生的关系到底被发现了多少。
她尝试拨打蒋海生的电话,却始终无人接听。
现在看来,她所猜测的或许已经接近真相。
她不禁开始思考,夫妻之间相处久了,是否真的会在神情和样貌上越来越相像?哪怕是感情失和的夫妻,是否也会如此?。
盛小年心中五味杂陈,她意识到这场看似平静的会面,背后可能隐藏着巨大的风暴。
她不禁开始担忧,自己和蒋海生的关系将会如何发展,而姚悦的下一步行动又将是什么。
盛小年心中涌起一股决绝,既然已经无路可退,那就全力以赴,把握能把握的。
毕竟,这样漫无目的地混日子也不是办法。
她抬起头,眼中闪烁着几分挑衅:“蒋海生人呢?”面对盛小年的问题,姚悦选择了回避,她转过头去,眼眸低垂,目光再次投向窗外积水的地面。
那一刻,虽然时间短暂,但在盛小年的感觉里,姚悦的沉默却将时间拉伸得无比漫长。
这与她的预想大相径庭!她原以为姚悦会火冒三丈,会责备她,甚至谩骂她,让她离蒋海生远点。
但出乎意料的是,尽管姚悦一脸疲惫和忧伤,她的眼神中却只有轻蔑和漠视。
这让盛小年感到一阵心虚和胆怯。
她咬紧牙关,转身离去,而姚悦并没有阻拦。
站在路边,盛小年拨通了蒋海生的电话。
雨越下越大,打在雨伞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。
然而,电话始终无法接通——这样的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。
过去,蒋海生总是有各种理由:陪家人、外出开会,甚至防备她,像是对待一个外人,一个多余的存在。
她曾哭闹过,撒娇过,可那又有什么用呢?蒋海生总是以一种近乎戏谑的态度对待她,就像是在看一场猴戏,最后给她一点微不足道的同情和奖赏。
那部一直无人接听的电话,终于在几天后传来了期待的“嘟”声,仿佛一首悦耳的歌谣在盛小年的耳畔轻轻吟唱。
她撅起小嘴,准备向久违的对方撒娇,甚至抱怨他的失联。
但出乎意料的是,听筒那边传来的却是一个女声:“我是姚悦”盛小年愣住了,疑惑地问:“蒋海生在哪里?他的手机怎么会在你那里呢?”。
回想往昔,姚悦在怀孕七个月的时候,第一次在蒋海生的眼中捕捉到了一丝被称为“嫌弃”的神情。
在那之前,她一直沉浸在丈夫的温柔与关怀中。
自从怀孕后,蒋海生便无微不至地照顾她,无论是洗澡、洗脚,还是洗头,他都会陪伴在旁,每次出门都会细心地为她系好鞋带。
他们的爱情,无疑是深沉而真挚的。
然而,那天晚上,在莲蓬头的水花四溅中,蒋海生的眼神有些异样。
他低声说:“你看看你的肚子”姚悦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,于是追问,却只换来他匆匆的一瞥和重复的话语:“你看看你的肚子”她低头看去,但隆起的腹部像座小山,挡住了她的视线。
她再次低头,试图理解他的话中含义,却只听到他轻声细语的关怀:“扶着点儿,小心地滑”那一刻,她或许已察觉到了什么,但那份微妙的情感变化,却如飘散在空中的水蒸气,难以捉摸。
回到温馨的卧室,姚悦站在镜子前,终于能够清晰地看见那些缠绕在自己腹部的断裂疤痕。
它们毫无规律地分布在白皙的肌肤上,一道道凹陷的红色条纹,宛如蜿蜒的蚯蚓,又似潜伏的蛇,缓缓向身体的隐秘之处延伸。
然而,这些疤痕并未止步于此,后来还悄然出现在了她的胸部、臀部和大腿内侧。
随着时间的流逝,它们的颜色逐渐褪去,但当手指轻轻触碰时,仍会显现出一种异于常肤的淡淡银光。
多年以后,当姚悦回顾往昔,这些疤痕成为了她与丈夫之间情感交流的一道难以逾越的障碍。
在无数个寂静的夜晚,她会将手轻轻放在小腹上,温柔地触摸着那些浅浅的疤痕。
它们柔软且顺从,仿佛已成为她身体不可分割的一部分。
这些疤痕不仅见证了她的母性,更是她身为母亲的荣誉与印记。
但遗憾的是,自此以后,她再也无法接受丈夫的手触碰那片区域。
她的身体仿佛长出了带刺的荆棘,一触即发,就能让原本炽热的情感迅速冷却。
她始终难以忘怀,当初在浴室里丈夫那异样的眼神和语气。
这无疑加剧了她的羞耻感和自卑心理,尽管她深知自己无需如此。
他是她的丈夫,他们曾共同孕育生命,分享过无数欢乐时光。
按理说,她现在的身体理应得到他更多的关爱与呵护。
难道不是这样吗?。
在那段时光里,她正值花样年华,心灵的触角异常敏锐,内心满是对美好生活的憧憬与向往。
尽管她努力想让自己显得洒脱,但心底深处,却始终难以忘怀与他的那些纠葛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,她多么希望他能给予她一些鼓励和慰藉,但遗憾的是,这些都不曾出现。
他亲眼目睹了她哺乳期后的蜕变。
她成功瘦身,重新穿上了那些突显她曼妙身姿的裙子。
即便是在儿子整夜哭闹、她无法安睡的情况下,第二天清晨,她依然能够精心打扮,以完美的妆容示人。
她的包里总是装着书籍,甚至在梦中,她还会用法语单词来装点自己的梦境。
她的出类拔萃是显而易见的,而且她深知,虽然感情的温度可能会随着时间流逝而降低,但她的职业素养和工作能力绝不能有丝毫的退步。
在儿子还未进入幼儿园的那段日子里,夫妻之间的矛盾与争执成了家常便饭。
他们为了日常琐事——比如谁应该照看孩子、谁来做饭、洗衣、刷碗等——争吵不休。
或许,他们都太过专注于自我,甚至可以说有些自私。
曾经有一段时间,每次争吵时,他们都会抱怨婚姻是个累赘,不断地质问对方,也扪心自问:为什么要选择结婚,究竟是为了什么?。
然而,当争吵也变得疲惫不堪时,他们便双双成为了冷战的高手。
一个别过头去,一个转过身去,一连数日互不理睬成了他们之间的新常态。
在这种氛围中,姚悦的职业生涯却迎来了转机,她比蒋海生更早地获得了升职的机会。
某天,在整理翻译材料时,她的专业素养让她发现了一个关键的专业词汇错误。
经过与多方核实,及时纠正了这个错误,从而避免了一场可能出现的危机。
在那次会议上,姚悦仅仅收获了一句微不足道的赞许,而并无任何实质性的奖赏。
然而,即便如此,她也深信自己的努力并不会白费。
这种信念给予她的动力,远比处理琐碎家务和夫妻间的微妙关系更能激发她内心的热情。
姚悦开始更加专注于她的工作,将家务琐事交给保姆和钟点工时,她深知能用金钱解决的问题就无需亲力亲为。
更为关键的是,她学会了选择性忽视,这让她的生活更加轻松。
随着孩子的成长,家庭生活步入正轨,一切变得井井有条,她与丈夫的关系也逐渐回暖。
到了年底,公司内部出现了岗位调整。
在同事们的纷纷猜测中,没人预料到会是平时安静低调、毫无背景的姚悦,从开放办公区搬进了那间令人羡慕的独立办公室。
这样的晋升甚至连她的丈夫蒋海生都感到意外。
或许,我们总是容易忽视身边人的出色之处。
那时的姚悦,还未满三十岁,已然在职场上崭露头角。
蒋海生对妻子的成就感到自豪,但心底也难免有些不安。
他担心妻子会如断线的风筝,越飞越高,离他越来越远。
于是,他试图用一些戏谑的言辞和亲密的小动作,来提醒她那些微小的瑕疵——生育后略微缩水的胸部、隐藏在衣物下的妊娠纹、因睡眠不足而出现的黑眼圈,以及照片上显而易见的颈纹。
这些提醒似乎带着一丝戏谑,却又透露出他深深的爱意。
在每个夜晚的温柔缠绵中,他总会在她耳边低语:“我爱你!”这种复杂而微妙的情感表达,他称之为“珍惜”。
姚悦深信不疑,她坚信蒋海生的情感中,爱与不满总是如影随形、相互交织。
不论是姚悦,还是蒋海生,都无法否认,他们之间曾有过一段深沉而难以忘怀的爱情。
回想起他们的初识,那时他们还只是同一所高中的同级生,虽然并未同班,但彼此的名字却在校园里流传。
直到大学二年级的那个暑假,他们共同出席了高中老师的婚礼,那是一场浪漫而盛大的仪式。
身高一米七二的姚悦,身着一袭白裙,宛如一朵清雅的白莲,在喧闹的人群中显得尤为引人注目。
蒋海生听到身旁的男生惊叹:“我们这一级竟然有如此美丽的女生,为何之前从未遇见?”那时的姚悦和蒋海生,正值青春年华,女生秀丽,男生英俊。
在婚礼的殿堂里,他们的目光越过熙攘的人群,在空中相遇。
那一刻,周围的喧嚣仿佛都消失了,只剩下两颗激烈跳动的心,在静静地诉说着彼此的情愫。
尽管他们的大学生活各自分开,但命运的纽带仍然将他们紧紧相连。
国庆节那天,蒋海生踏上了前往姚悦学校的旅程。
他没有提前告知,而是直接来到了她的宿舍楼下,然后才拨通了她的电话。
姚悦匆匆跑下楼,速度快得让人惊讶。
她身着牛仔裤,修长的双腿显得格外有力。
她甚至没来得及换上鞋子,只穿了一双可爱的拖鞋。
当她快要跑到他面前时,却突然停下了脚步。
她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,红扑扑的脸颊和泛着水光的眼眸里,充满了惊喜和愉悦。
“你怎么会来这里?”她问道,语气中透露出难以言喻的欣喜。
他凝视着她,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,心跳如同擂鼓般激烈,慌乱之中,他发现自己竟难以找到合适的言辞来表达此刻的心情。
然而,他的笑容却愈发灿烂,仿佛阳光般温暖而灿烂。
他轻声说道:“来看你,姚悦,你好啊!”。
十月的人间,正是桂花盛开的季节。
墙边的桂花树似乎用尽全身的力气,绽放出朵朵金黄的小花,香气四溢,弥漫在整个空气中,让人陶醉其中。
这两株桂花树,仿佛也在默默见证着他们两年多的异地恋,终于修成正果,即将步入婚姻的殿堂。
经过无数次的考试、面试,他们终于在同一座城市里找到了满意的工作,这无疑是他们向对方奔跑的关键一步。
他们憧憬着未来的日子,没有怀疑、没有猜忌、没有妥协与背叛,只有矢志不渝的爱情和相守到白头的承诺。
然而,生活总是充满了变数。
婚后第二年,蒋海生因为工作原因被派往外地学习,两个多月的分离让他们的爱意和思念如同陈年老酒般愈发浓烈。
那天傍晚,姚悦下班回来,穿着一条优雅的半身裙,隐形拉链巧妙地隐藏在侧身,拉链头也小巧玲珑。
蒋海生看着那条裙子,有些手足无措,不知道如何下手。
他的笨拙让姚悦忍不住笑出声来,忽然她搂住他的脖子,轻声说道:“亲爱的,我们永远永远在一起,好不好?”。
姚悦并不是一个擅长表达感情的人,但在这个特殊的时刻,她却愿意吐露心声。
这句话如同春风吹拂着蒋海生的心田,让他感动不已。
他紧紧抱住她,深情地回应道:“好!我们永远永远在一起,到老到死,不分开”他们知道,未来的路还很长,但只要他们携手同行,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们的爱情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姚悦的腹中孕育了新的生命,他们的生活也因此开始步入了许多普通家庭的轨道。
他们迎来了一个健康、聪明的儿子,他的成长之路充满了阳光。
这个孩子的到来,为姚悦带来了无尽的喜悦,即便生活中偶尔有些小烦恼,她也从未后悔过走进婚姻的殿堂、生儿育女。
在她心中,这个孩子就如同上天赐予的珍贵礼物。
姚悦和蒋海生在各自的职场中都是不可或缺的角色,他们凭借自己的能力和努力赢得了体面的身份和殷实的家境。
在亲朋好友的眼中,他们从年轻时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,如今步入中年,依旧是旗鼓相当的伴侣。
他们为儿子树立了榜样,在双方父母面前也是孝顺的儿女。
他们如同双辕车的两侧,共同驾驭着生活的马车,一路相伴,面对生活的风风雨雨。
然而,生活中的诱惑总是难以避免,稍有不慎就可能走向歧途。
岁月中,女人们往往更加沉稳,而男人们有时却更容易浮躁。
不幸的是,蒋海生也未能抵挡住诱惑,他出轨了。
回想起蒋海生第一次见到盛小年的情景,她正站在部门经理面前,被训斥得体无完肤。
正是蒋海生的出现,才让部门经理挥了挥手,示意她离开。
那天下午,盛小年带着文件来找蒋海生。
她的眼睛有些肿胀,似乎是哭过,脸上的妆容也不再精致。
这一切,都为后续的故事埋下了伏笔。
蒋海生瞥了她一眼,顺口评论道:“你们经理挺能干的,不过这种风风火火的人,脾气可能都会有点急”盛小年的嘴角微微一颤,几乎是下意识地反驳:“她就是嫉妒我”。
“嫉妒你?谁嫉妒你?”蒋海生愣了一下,没能立刻理解她的话,“你是说你们经理吗?这从何说起?”。
“对,就是她嫉妒我”盛小年像个孩子一样坚持自己的观点,“她嫉妒我比她年轻,比她长得好看!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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